萧红有一篇小说《马伯乐》,里面的马伯乐每天都要吃带着葱花的蛋炒饭,曾经有人说这其实代表了一种他的潜在性心理,只有用这种角度去理解,才能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一天要吃五顿带葱花的蛋炒饭。
褚楚先前看到这的时候,曾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带葱花的蛋炒饭,如今她的“非必要再也不吃”的列表里又添了一项,就是槐花蒸。
那天之后,她只要看到槐花蒸,或是闻到类似的清香,都能够想到那天,庾佑之是怎么把她当作翻拌的槐花操了个透底。
空间有限的厨房里,槐花蒸焖熟的诱人香气和男女交欢的气味混在一起,尤其蒸锅开盖之后大片的烟气溢出来,她几乎未着寸缕,被那样潮热的气远远一烘,整个人就抑制不住地沉沦,失掉拒绝庾佑之胡来的底线。
这其实还并不足以让她拉黑槐花蒸,真正原因是眼前的变态在美名其曰喂她吃的过程里,自己也浅浅吃了几口。
槐花蒸入口变软带着些微的黏,本来是很好的进食享受,庾佑之却在还未将槐花蒸嚼尽的时候就来吃她的胸。
带着热度的舌舔过乳尖,汹涌的情欲趁虚而入,连带着他口中的槐花蒸也时不时擦附过敏感的乳晕,刺激得褚楚全身都在轻微地发抖。
这时候庾佑之倒是记得吃了,完完整整地把一对乳都舔尽,重点就是殷红肿胀的乳尖。他还记得那会儿偶然尝到的奶味儿,极有探究精神地要弄清楚那味道的来历。
褚楚何尝不清楚,不过就是乳贴闷着奶头,时间久了自动分泌出的东西罢了。
她哭着解释,庾佑之不信,执着舔咬女孩子丰满白软的胸口,直到奶头浸透了男人的唾液,分泌出体液,让他再尝到奶味儿才堪堪罢休。
那时候庾佑之忍不住问她:“有没有什么不用怀孕就能产奶的东西?”
褚楚嗓子都喊哑了,红着眼圈怔怔看他:“要那东西干嘛……?”
庾佑之目光晦暗:“这味道我很喜欢,想喝你的奶。”他许是想到了她涨奶的样子,动作无意识狠厉了几分,看着她低声开口:“猫怀孕涨奶会特别黏人,你如果那样……会不会也很黏我?”
他像是解释,又像是请求地说:“毕竟你也是我的小猫。”
褚楚忘记自己当时说了什么,但总归是些勾引他的骚话。
那一天庾佑之至少和她做了叁次,次数划分以他射精为界,并不是褚楚身体的高潮。
厨房只待了一会儿,庾佑之无法接受把精液的味道与食物掺和,挟着她边干边往电梯走。
别墅内的家用电梯并不像办公楼的电梯带有极大容纳性的宽敞,她被庾佑之按在电梯壁面,撞她的声音让电梯都在发出响动。
即便知道在家,她还是紧张得本能瑟缩,随后就被庾佑之抱到了床上干得四肢瘫软。
褚楚在自己的日记本第一页写上必要记住的叁件事:
禁和男朋友回家还想论文的事情;
禁随便被勾搭两下就把理智抛到脑后;
禁主动勾搭。
庾佑之后来看到还嘲笑她,说她这段话就是铁嘴豆腐脚,只有说的本事。
褚楚气得直跳脚,但因事实如此,竟也无法辩解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