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呆愣了忘记了反应,一个只是知道用舌头推人,在呼吸交缠中,增加了更多的暧昧。
等到云砚凝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怒了想要狠狠地咬那闯入她阵地的舌头一口,于是她上下牙齿狠狠一合。然后太子就像是知道她的反应一般,擦着她的贝齿逃出了她的口中。
只听嘎嘣一下,云砚凝上牙碰到下牙,她用的力气太狠了,满口贝齿震的发麻。
云砚凝撑着太子的胸膛从他的怀中爬起来,她伸出白皙而几近透明的手指指着太子,“你,你……”说了半天只有这两个人,让人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,而对面坐着的太子,则是平静的看着她,似乎在耐心的等着她说话。
然而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说出完整的一句话,于是他终于淡淡的开口了,“是太子妃你自己主动扑上来的,”
可不就是云砚凝主动的嘛,人家稳稳地坐在那里,可是一点都没有要勾引她的意思,是她自己看到人家便犯花痴,甚至为了逼供还说要吻人家,人家看到她靠近,可是一直往后靠的,又是她自己扑到人家怀中,亲到人家唇上的。
云砚凝百口莫辩,心里那个冤啊,她真的没有要吻他的意思,她对灯发誓,她只是想要吓唬他而已,那饿狼扑虎般扑上去,只是重心不稳还有可能是被绊了一下,现在她脑子一片浆糊,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被绊了。
云砚凝欲哭无泪的看着太子,却见他拿起了茶盏然后含了一口水,看那意思似乎是想要漱口。
云砚凝恶狠狠又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你要是敢吐一下试试!”特么的她被人轻薄了都没有漱口呢,这个占了她便宜的倒矫情了起来,简直是找屎!云砚凝只是愤怒的瞪着太子,却忘了自己竟然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。
要知道云砚凝可是有很严重的感情洁癖,有时候只是被人用眼神意淫一下,她都感觉浑身不舒服,要洗上几遍澡才行。
可是此时她与假太子不仅抱了还亲了,不仅亲了还舌吻了,可她却没有半点不舒服的反应。云砚凝只顾着对着假太子发怒了,所以忽略了自己的反应,也没有功夫去想这是为什么!
含着一口茶水的太子,似乎被眼前的人给吓到了,咕咚一下将口中的茶水给咽了下去。
云砚凝看着假太子将水给咽了下去,仍然不满意,她恶狠狠地要挟道:“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,要不然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想来假太子也不敢到处宣扬,要不然真的轩辕洵回来,还不得直接灭了他?
太子微垂眼睑,让云砚凝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,声线清贵的说道:“夫妻之间的床第之欢,孤自然不会告诉其他人的。”
云砚凝听到这话一蹦老高,卧槽!她和眼前的人什么时候有床第之欢了?“你……你不要胡说八道,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?这又没有在床上,和床第之欢扯不上关系。”
呜呜呜,她要收回刚才的话,这个假太子的脑子肯定被驴踢过,要不然能这么蠢吗?
太子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男子与女子亲近,又有了肌肤之亲,还是有名有分的情况下,当然要称做床第之欢,总不能称为苟且苟合吧!”云砚凝哆哆嗦嗦的指着他,她被气的脚发软险些又扑到眼前人的怀中。
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,云砚凝往四处看了看,看到高架上的青瓷堆瓶中插着一个鸡毛掸子,她跑过去一把抄了起来,然后对着假太子便扑了过去。
一时间殿内叮叮咚咚的一阵鸡飞狗跳,殿外的人不明就里,春梅等人更是怕太子妃殿下会吃亏,于是对着谨言问道:“这里面是怎么了?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谨言规规矩矩的说道:“这是主子之间的事情,主子只要不叫咱们,咱们就要眼观鼻鼻观心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这才是做奴才的本份!”
谨言的话一落,殿门便被打开了,太子脸色铁青的走了出来,那脚步可比以前快了许多,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,太子走出去五步远的时候,抄着鸡毛掸子的太子妃追了出来。
呃,这是什么情况?临华殿的众人都呆愣了,心中不由感慨到:果然是他们崇拜的主子啊,以前就敢对着太子拳打脚踢,现在更是敢抄着鸡毛掸子在后面追着太子打。
一瞬间,临华殿上下对于太子妃的崇拜之情,简直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,现在太子妃殿下在他们眼中已经不是人了,是神啊!
谨言在呆愣了慢一瞬间之后,终于反应了过来,他的主子被太子妃殿下正撵着打呢!谨言身为太监特有的尖细声音叫了起来,“殿下这是怎么了?有话好好说啊!”谨言又对着临华殿的人喝道:“还不快劝劝太子妃殿下?”
然而临华殿上下的反应是,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,好像没有听到谨言的话一般!
嘁!又不是他们的主子被人打了,他们为什么要劝啊!他们现在可是严格遵从谨言公公的话,主子的事情下人不能随便插手,所以临华殿上下就像是雕塑一样,笔直的垂着头的站在那里,简直连头发丝都不带动一下的!
谨言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只想骂娘,可是主子现在正在被太子妃追着打,他怎么能当作什么都看不到?只能小跑着上前护在太子的身后,谨言很悲催的挨了太子妃殿下不少的揍!
云砚凝追着太子一直追到临华殿的门口,她还是知道分寸的,不能让临华殿以外的人看到这全武行,不然她又要被皇上老爹请去喝茶了。
看着落荒而逃的假太子,云砚凝还不忘在后面放狠话,“你给我等着,别让老娘再看到你,不然见一次打一次,打的你爹娘都认不出来!”云砚凝对着太子的背影喊话,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,更看不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!
云砚凝一手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太子的背影,一手叉着腰,临华殿门口正好有一块一尺高的石头,她便一脚踩着石头,对着假太子的背影喊话,整一个地痞流氓的形象。
临华殿的众人可是没有见过地痞流氓的,他们虽然感觉这样的太子妃有些粗俗,但是完全都挡不住他们对太子妃的崇拜!
直到云砚凝看不到太子的背影之后,才被临华殿一众小弟捧着往回走,小弟一号春梅对着她问道:“殿下您不是有事与太子殿下商量吗?怎么就和太子殿下打起来了呢?”
云砚凝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滞,脸上的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僵硬,春梅见此识趣的不再问了,看来殿下打太子打的太欢快了,把叫太子来的正事给忘了。
云砚凝也是无可奈何,这假太子对她耍流氓,她一气之下就抄了家伙揍人,现在她是神清气爽了,可是她要问的事情一件也没有问出来,可再让人去喊太子,除非他是傻子才回来。
既然在假太子这里得不到答案,那她应该找谁呢?还有那块很重要的密信,要放到哪里才能安全呢?
在她看了那破布上所画的地图之后,她便决定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看到了,哪怕是皇上也不行,否则一旦泄露出去,萧禀山会一败涂地,就是整个轩辕朝也要丢失半壁江山。
在临华殿没有出事之前,她若是看到那地图,或许她会第一时间交给皇上,可是当临华殿遭了人搜查之后,她便不确定了。虽然皇上是可信的,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能信吗?
或许就连皇上信任的常林,都有可能是别人隐藏在皇上身边的棋子,她不能冒这样的险!
因为这地图只能放在她的身边,然而到底要放在哪里才算安全呢?这地图不仅关系到萧府满门的性命,还关系到整个轩辕朝千万人的性命,要说最安全的当然是记在脑子中把地图一把火烧了,等用到的时候再画下来。
可是偏偏上面盖着印呢,那些印应该是边关将领所参与此时的印,有了这些印才能证明这是边关将领的计谋,而不是集体都叛变了。
所以这地图不能烧,还必须拼死拼活的护着,云砚凝边走便沉思,等她走进正殿之后,也终于想到了办法,她对着春梅吩咐道:“去找一下布来,还有阵线剪子,我有用!”
待春梅找来之后,云砚凝将人撵出去殿内只留她一个人,她剪剪裁裁缝缝补补了好一阵,等她出来的之后,让春梅将临华殿的众人都召集起来。
她拿出五张一模一样的破布,对着所有人说道:“今天临华殿遭了贼,或许你们里面便有内奸,又内奸也没关系,今天我就当着奸细的面藏东西,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找的到。”
云砚凝将五张破布分别交给了春梅夏露小春子小李子以及谨语,她说道:“你们五人分别找地方将这破布藏起来,不要让彼此看到。”五人点头而去,临华殿已经其他人都在这里,五人所藏的地图,只有他们五人自己知道。
待五人回来之后,云砚凝又说道:“将你们藏布的地方写下来。”旁边就有纸笔,五人依言写了下来,云砚凝将五张纸条看了一眼,然后将五人写的烧了,自己又誊抄了一遍。
她将随机的递给五人一人一张纸条,“春梅和夏露你们检查一下那布所藏的位置是不是与纸条的位置一样,谨语小春子小李子,你们不仅要检查还要再给布换一个地方,同样的不要让彼此看到。”
待五人再一次回来,春梅和夏露的确定布和纸条上写的位置一样,谨语三人也将布又换了位置。
待谨语三人写下位置之后,云砚凝又将纸给烧了,然后写了两张纸条,给了小春子和夏露,让他们将布的位置换了。等两人回来,云砚凝又写了两张纸条,让谨语和小李子去检查不要换。
之后或检查或换位置都是写在纸条上的,其中还有假位置掺杂在里面混淆视听,总之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布藏在哪里了。
你想要找到布的下落,除非你要将五个人都抓住,而且就算都抓住了,他们被换了至少不下二十次的位置,还有假位置掺杂其中,五人也不知道藏在了哪里。
当然最好了办法是把太子妃抓了,她是肯定知道真正的位置的,可是太子妃不出宫,身边又是宫女太监暗中又有隐卫,想要抓住她,除非你能带着士兵闯进临华殿,否则你想都不要想。
云砚凝就这么大剌剌的让所有人知道,她把密信给藏起来了,而且还在临华殿门口挑衅的贴了一张纸:诚邀有志之士前来临华殿挖地三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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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:咱太子妃是拿着什么揍太子滴?
☆、099 死谏,孤不阻拦
东宫的动作京城那座精致宅邸的主人自然收到了消息,他将刚刚手下从东宫拿出来的东西甩到桌子上,声音寒凉的说道:“这就是你们从东宫拿到的东西?”
还是同一座屏风,只不过这一次被放置到了一边,一个面色虚白的男人站在下面,因为上首坐着的人的质问,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在瑟瑟发抖,最后敌不过上首之人的气势,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此人声音尖细的说道:“主子饶命!”只听这人说话,也知道此人应该是一个太监。
这太监也是很冤枉,他在宫中得到消息,务必要将刚刚送入东宫临华殿的密信给偷出来。东宫是什么地方?那是太子殿下的大本营,被太子把守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,让他立刻将密信带出来,他自然没有多余的准备时间。
所以他派了一个以前做惯小偷的太监混进了东宫,然后美人的笼子割破将美人给放了出去,他知道以太子妃对于宠物的重视,一定会派人去找的。
果然,除了各司其职的太监宫女留在临华殿,其他的都被派了出去,而他带着人甘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进入了临华殿,以美人为借口终于混进了临华殿主殿。
可是千算万算,谁能想到所谓的密信不是写在纸上,而是在一块破布上?而且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,那块破布分明是丢在临华殿内地上的,他就是想破了脑子,也不会想到一块仍在地上的破布就是密信啊!
何况当时时间又紧迫,他只能快速的将殿内看着像密信的东西都带了回来,却没想到带回来的都是一些废纸。
这太监感觉自己很冤枉,谁对待密信不是将它放在最安全最难找的地方,他将临华殿内的密阁都翻出来了,就是没想到密信就在他脚边的地上扔着,他发誓那块破布要是藏的特别严实,哪怕他当时看不出什么名堂,他也会谨慎的将它带回来。
这太监此时郁闷的只想吐血,得不说太子妃真是让他长见识了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太子妃还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啊!
若是云砚凝知道太监会这样评价她,她一定会不好意思的,她要是想到那块破布就是萧家的密信,她也不会将它仍在地上,更不会用它挡美人屎了。
谁让美人用屎砸她的时候,那块破布就在手边的,她不过是本能的拿它来挡灾,破布上沾了美人屎,当然要扔到地上了,虽然那块破布为她做出了伟大的贡献,要是一个人的话她肯定就供起来了,可它就是一块破布,还是一块沾了屎的破布,结果自然是果断的弃之了。
至于这太监直接将太子妃给神化了,那只能说这太监不小心脑补的太厉害了,这太监还不甘心只自己明白太子妃的厉害,他还一五一十的将他想到的告诉了眼前的主子。
太监说完之后,说道:“这太子妃心机之深,比宫中任何一个娘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她现在将密信藏在临华殿内,恐怕就是诱我们去自投罗网。”
本来就感觉太子妃,此时听了太监的话,也认为太子妃不是简单的人。太监小心翼翼的抬头,坐在上首的人像是正在想事情,不过因为他带着面具,太监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。
东宫直接将萧府的密信给藏了起来,更多的是代表的东宫的一种态度,那就是誓要保萧府到底。
若是蛮夷知道轩辕朝对于萧家的态度,他们还会相信萧禀山是真心的帮助蛮夷吗?面具人想到这里,嘴角不由勾了起来。轩辕洵要是保萧家,只要将消息传到边塞去,不管萧禀山是什么计划,都能给他搅黄了。
而若是轩辕洵杀了萧家,那就是太子逼着萧禀山叛国。似乎不管轩辕洵怎么选择都是错,他倒要看看轩辕洵如何解这一局!
至于那密信,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,那就是上面有很重要的东西,所以东宫不敢轻易示人,而若是东宫不敢拿出来的话,那这密信就不足为虑了,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。
若是能拿到的话,便能传给蛮夷之王,彻底破坏了萧禀山的计划,萧禀山失利便是东宫失利。而若是拿不到也没有关系,东宫不敢宣扬出去,便不会扰乱他的计划,总之对他没有什么损失。
面具人喃喃的说道:“似乎连老天都在帮我呢!轩辕洵,连老天都看不惯你坐在太子的位置上,你还能斗得过我吗?”
面具人对着一直跪在地上的太监说道:“尽量想办法拿到萧府的密信。”太监得了主子的吩咐便离开了。面具人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,似乎心情很愉快!明天一定是热闹的一天吧!
第二天的早朝与往常一样,百官上朝奏对,在皇上和太子还没有到的时候,往常各位大臣之间还会打句话,可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,百官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,没有一个交头接耳的。
那些平时话多的官员,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下,也纷纷的耐住了性子老老实实低头站着,像是在思考人生一般。
沉静的气氛下,总是让人感觉到紧张,一些敏感的官员不由感觉到了紧张,他们预感今天早朝上肯定会发生某些事情,越想越觉的不安,某些体质差的官员已经被自己吓的脸色发白,冷汗不断。
就在这时,太监唱到皇上驾到太子驾到,百官们顿时收敛心神,跪下迎接皇上和太子殿下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,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身穿暗金色龙袍的皇上,与一袭紫黑蟒袍的太子,同时从金銮殿角门走过来,待皇上坐上龙椅,太子坐到龙椅下首的蛟椅上之后,跟在皇上身后的常林总管才说道:“众位大臣平身!”
待所有人都站起来之后,有些官员不由对着上面悄悄的看了过去,突然自问了一句:他们真的能扳倒太子吗?
以前还没有发现,或许是今天特别的敏感,才发现一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现象,那就是众大臣对太子有多么的不满,每一次上早朝,都是皇上和太子一起出现。
就是当初因太子妃提出废太子,京城百姓跪与皇宫门口,皇上和太子依然一同来上早朝,想到这里各怀心思的大臣不由一惊,这说明什么?
这说明皇上从来没有废太子的心思,哪怕是现在边关失守,蛮夷逐鹿中原,皇上一直没有斥责过太子,好像丢的不是轩辕氏的江山一般,皇上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不仅如此,这金銮殿上除了皇上还有谁能坐在这殿上,你知道要龙椅旁边的那把蛟椅上看看就知道了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龙椅旁边有了一把蛟椅?好像是从太子十五岁满了弱冠之年,太子开始监国开始,皇上便在龙椅旁边放了一把蛟椅,指明让太子坐在上面。
当初皇上是这样说的,“以前你是站着听政,既站着在朕的面前就是臣,与这文武百官没有区别。然今日你若坐在这殿上,你以后便是君,江山稳固千秋社稷你需思之慎之,生杀允夺置于你手,望你妥善用之。”
当时皇上说完这些话的时候,他们的反应不过就是皇上对太子很是看重,然而现在再回想起来,他们似乎终于明白了皇上的意思。
坐在这殿上的便是君,生杀允夺交到君王手中,那便不容别人置喙。就像西南边境的问题,太子的态度已经那么明显了,难道他们真的要与太子对着来吗?一些官员想到这些不由心生退意。
太子不过往那里一坐,便让一些官员产生了动摇的心思,足可见太子殿下在百官心中早就有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虽然有的官员动摇了,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动摇了,仍然有官员站出来劝谏太子,刚正不阿的何御史便毅然的站到了殿中央,对着上首的皇上奏对道:“启奏万岁,边关失守,镇国将军萧禀山投敌叛国,致使蛮夷驱兵入境,为以儆效尤震慑叛贼,萧府之人该杀之!”
皇上转头对着轩辕洵问道:“太子以为如何?”太子殿下声线冷厉的说道:“暂搁置以后再议!”皇上点了点头,对着何御史说道:“就以太子所言!”
何御史呼吸一滞,再一次大声道:“万岁,震慑叛贼刻不容缓,不能等啊!”皇上又把头转向了太子,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众人已经自动翻译了皇上的表情:太子以为如何?
太子仍然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暂搁置以后再议!”皇上再一次看向何御史,同样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以太子所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