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晚霰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。
而夏抑铁了心,要和她在床上纠缠到死。
两具赤裸年轻的肉体,紧密地交缠。
夏抑的硬挺往她身体深处,使劲地钻。
杭晚霰喘息着,最后被折磨得精疲力竭。
做了叁次后,夏抑终于平息了情绪,他眼中逐渐清明。情欲得到了充足的释放,他整个人都平和了很多。
他下床后,用皮带将她双手,捆在了床头。
夏抑宠溺地自顾自对她叮嘱道:“霰霰,我去清理下身上的血,一会儿我就带你走,你可别想着逃。”
杭晚霰无力地耷拉着眼皮,没有回应他。
她已经彻底不认识夏抑了,他居然能上半身糊着这么多血迹,和她做爱,他不嫌埋汰吗?
夏抑明明以前很爱干净的。
现在夏抑发病了,她发现自己和他完全沟通不了。只能等他吃了药,稍微正常点,再提后面的事情。
她私处和小腹都是是夏抑射的精液,被他抹得黏黏糊糊的,像是他故意在她的身上标记,让她沾染上他的气味。
她的乳尖被嘬得红肿了,身上到处都是夏抑啃的吻痕。
她现在光着身体,身上一点都不爽利,甚至没力气挣脱。
她靠在床头,努力思考着,该怎么摆脱这样的局面。
她发丝凌乱地盖住了半张脸。
夏抑去了浴室里,拿着杭晚霰的毛巾,擦掉了身上的血迹。
他侧了侧头,看到了肩膀上血淋淋的牙印。
她这次,咬得是真的狠啊。
换做以前的她,根本不会舍得的。
在夏抑清理的差不多后,他出了浴室。
他在杭晚霰的卧室翻东西,找到了一个急救医药箱,他自己拿绷带,随意裹了下额头,和肩膀。
接着,他披上了衣服后,打了盆温水,替她擦拭了身体。
杭晚霰已经像条死狗一样,仍由夏抑折腾了。
夏抑安慰道:“霰霰,现在洗澡不方便,等去了我那里,我帮你全身都洗一遍。”
杭晚霰眼中出现了惊恐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他眼中泄露出满足的笑意,“当然是去……去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,谁都不能来打扰我们了。”
而杭晚霰,却觉得他笑得十分阴森。
她摇了摇头,“我不去,哪里都不去。夏抑,你去吃药好吗,算我求你了,我们应该来一次正常的沟通。”
夏抑瞬间板起了脸,“我没什么不正常的啊,霰霰,不要说那些,让人不开心的话。”
“夏抑……”
夏抑沉着脸,眼神里带着阴冷。
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杭晚霰住了嘴。
“我给你解开,但是你保证不能逃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面对这种局面,她乖巧地点了点头,心里开始盘算着,接下来该怎么逃跑。
夏抑替她穿好了衣服,“你那点钱,已经退回给他了。以后不拿他钱,嗯?”
杭晚霰像是傀儡一样,一直点头。
“乖。”夏抑摸了摸她的头。
他去了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,替她梳头。
夏抑提起从前:“霰霰,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?就像我们刚刚恋爱的那会儿,那样粘着我好吗?我们住一起,你偶尔给我做饭,我们一起去看电影,我送你去学校上学。”
“我们回到从前好吗?”
唯独这句,杭晚霰迟疑了,她无法答应。
怎么回去?回不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