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奇谈(10)

  老伯说：[这样好！这样好！](10)
  淑丽说：[您就看我的！]
  还不到铁砧山？淑丽就把小说架构起来了！
  善财童子53参
  当时，太子进入香牙园以后，告诉妙德与善现说：[善女！我趣求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，当于尽未来际，无量劫，集一切智助道之法！修无边菩萨行，净一切波罗蜜，供养一切诸如来，謢持一切诸佛教，严净一切佛国土，当令一切如来种性不断！当随一切眾生种性而普成熟，当灭一切眾生生死苦，置于究竟安乐处！
  当净治一切眾生智慧眼，当修习一切菩萨所修行！
  当安住一切菩萨平等心！当成就一切菩萨所行地！
  当令一切眾生普欢喜，当捨一切物，尽未来际行檀波罗蜜，另一切眾生普得满足，衣服饮食，妻妾男女，头目手足，如是一切，内外所有，悉当捨施，无有吝惜？
  我这样布施的时候？你或者会对我不满意？而作出障碍的难事？
  当我在布施财物的时候？你心吝惜！
  当我在布施男女时？你心痛恼！
  割支体时？你心忧闷！
  捨你出家时？你心悔恨！]
  有的人天生就是小说家。像淑丽！车子开进铁砧山，到处可以看到樱花参杂在相思树间，红配绿，小小的一株樱花点亮了古老的阴沉，在寒冷的冬日午后展示着。所以满山的樱花看起来也不赖？铁砧山的樱花当然是后来才种的！
  连不上歷史。像学运一样，是突然烧起来的野火！没有传承可言，古今中外的学潮皆是如此！
  是歷练的一个舞台，而不是上山的阶梯步道？
  这个小山以前还是原住民的势力范围。
  日本人来了在这里盖神社。又是日本鬼的地方。蒋中正来了，设军人之墓，又是他们的势力范围。民国80年被堵塞的河又通了。
  大安溪到铁砧山一股气盘旋在公园外。铁丝网外。
  1996年衝破了。这股气进来公园内，与革命军人包容交合。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  坦白讲几乎没有属于郑成功的地盘？只有那个庙？
  原住民的性格与日本人是不一样的！
  汉人与日本人也是不同的？无法同化？
  可是汉人包容性大，因此铁砧山的神魂已经和平共存，因为基于爱这一座山的情感上。汉人温吞，不直接反应与表达，府城深，算计远，根据农民历生活，有传承，心一向复杂。能等能忍。
  如今气之河已经通达大海。那种地域性的自卫，也就消失了？
  在台湾，原住民，垦民，几乎都以一个角头一个角头的散开在平原上。互生，又对呛。
  而表面上是利益共同体。
  以前也是黑道势力林立。角头里面还有小角头。这是不同于中国家族封建势力的！
  一路走来，淑丽不停的思考，作笔记。她才不理会老伯的歷史感伤。
  就像大甲妈祖庙前，有传统的小吃，也有年轻人喜欢的速食店，各取所需。
  所以她要让施琅爱上平埔族的少女。一直从衝突性与爱的本质上下手思维。戏就一幕一幕的出来了！
  他们男女的体态，面容，思想差异很大。是重女轻男的。
  不像汉人，女人是没有名字的，没有声音的！
  淑丽突然说：她好了！
  就开车下山。赶回来做晚餐！
  [如果只是美？没有魂？那则是虚幻的！]老伯说。
  [作家有权利创作花魂！]淑丽笑着说。
  [是呀！是呀！]老伯跟着傻笑。
  [这句话是有道理的！老公！]淑丽正经的说，小说其实是作家内心世界的表现。
  第五章：返乡的鱼
  (李全教突然被收押)
  (张显耀无罪不起诉，王郁琦情辞下台。)
  他们特地去阿伯的麵摊买了10个素粽回去。
  就煮了一锅汤，白萝卜排骨汤。
  大家吃得很高兴！
  [再10天就过年了！]天珠儿笑着说。
  [今年要围炉吧？]辛夷问老伯。
  [我十点过来这里！]老伯说。
  [也就是十点钱在冬石的家，十点以后回温馨屋。]又说。
  [好好！我们先吃，等您来了再吃一摊！]天珠儿笑着说。
  [我要红包！]淑丽却说。
  [我包给你们，你们再包给老爸！]天珠儿说。
  [老爸再包给我们！]又说。
  她心情特好的。
  今年金融业的绩效都不错！
  淑丽有点质疑：[这样喔？]
  辛夷却说：[好好玩嘛！]
  淑丽问老伯说：[您明天要回去了？]
  老伯说：[冬石他们回来了！]
  [世界经济好起来了！敏感的台商回来买房！您认为营建股会涨吗？]
  [2016如果国民党下台！脱离马的魔咒，就涨了！]老伯说。
  天珠儿又问；[现在可以买吗？]
  [可以！要放长！]老伯说。
  天珠儿又问：[买哪一支？]
  老伯说：[我喜欢太子建设！]
  [没理由看坏自己的土地？]老伯又说。
  天珠儿说：[不是！是因为柯p的现象被做正面解读！所以才对营建股乐观起来！]
  老伯故意问：[那顶新呢？]
  [他使食品股涨不起来！]天珠儿说。
  [就这样？]老伯问。
  [股票市场不作政治解读！]天珠儿说：[一向如此！]
  辛夷却说：[倒是排骨很贵！]
  [素粽也悄悄的涨了5元，这些年，从25元涨到35元了！]又说。
  [哪个不涨？到菜市场恐怕买不下手呢？]老伯说。
  一夜平静，天珠儿没有来要？
  他们谈到瓶子里的鹅，这本没有发表的天珠儿写的小说。
  [现在太忙，没心情关注这些事了？]天珠儿说。
  国字脸还算丰腴。
  骨头变硬，肌肤也很坚实。拉着他的双手靠着他乖巧的说话。就是不撒娇了！
  两人安静的睡去。
  气温在18度以下徘徊，没有下探？
  乙未年，日本兵进入台湾，从淡水登陆。
  这时台北已经大乱！两个不同的守军打起来，而且放火抢劫！一点军纪也没有？
  台北市绅商请辜显荣去淡水带日军进城平乱。
  维持秩序！
  这样台北就沦陷了！然后，日军从北杀到南，其中当然有很多误杀。地方群起反抗！却是没有组织？
  日本损失了一个亲王。
  那年，乙未年，并不喜洋洋？是台湾悽惨的一年！
  所以今年更要小心！
  (高雄大寮监狱发生6名受行人挟持典狱长，科长的事件！)
  (忧鬱，愤怒的施明德说：要将马英九绳之以法！)
  人们发出要马下台的声音。虽然只剩下15个月？
  金溥聪请辞，王郁琦下台，国防部长严明请辞，怪事连连！
  人民不再相信马，也不放心他？这一团火，自己闷烧起来！
  但是你不能赶他下台。因为任期还没有到？
  这将是一个不好过的日子！15个月！
  不过大多数的人并不理会？
  李茶的说法是：[这事我们管不了！]
  [我们只是小市民！]
  老伯突然半夜醒来，忧心忡忡！
  因为没有一个治裁总统的机构？
  在幽暗中感觉窗玻璃特别亮。任何进来的幽光，都值得感恩于心！
  阿扁的a钱如果是手工业？那马的a钱就是国际贸易了？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是捕风捉影？2亿，6亿，
  除非有一个陈布雷自杀？不足以撼动人心？
  隔天，老伯吃完早餐，就回冬石的家去了！
  像一条鱼返家？觉得蛮好的！
  他开始整理善财童子53参，把它补上去。并且换了新的封面。
  而且小说应该品管一下？
  不要异色？味道太重！要像一股清流。他自己警惕着！
  不到十点多，李茶打电话上来，要他下去，商讨国家大事！因为台商有很多传言！
  需要与他长谈。
  老伯抱着他的笔电下楼。
  阳光白白的照在楼梯间，甚是好看！
  看到老伯，李茶劈头就说：[台商朋友要我确认马英九是否有危险性？]
  老伯想了一想说：[我也不知道？]
  [如果你是马英九，拥有死亡之握的魔咒！如今正遭受及大的挫折。真的有极大的危险性？与破坏性？
  ]李茶问。
  老伯说：[现在没有人会捐钱给他了嘛？基本上，台湾不是独裁的国家？不会栽在一个人手上？只剩下15个月，他能祸国殃民？15个月都等不及？要拉国民党下台？民进党才不要他下台？因为接着要提名总统党内初选了。留着马英九对他们只有好处！烂再那里！是票房保证！台湾自己会走下去！]
  李茶问：[您是说他什么事也不作？像个影子？台湾自己会活得好好的？]
  [对！台湾会自己活得好好的！]老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