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奇谈(21)

  第十章：日天使的如意算盘(21)
  善财童子53参
  主城神又说：[应扶助心城，也就是说：深信一切佛功德海。
  应广大心城，也就是说：大慈普及一切世间。
  应善覆心城，也就是说：集眾善法以覆其上。
  应宽广心城，也就是说：大悲哀愍一切眾生。
  应开心城门，也就是说：悉捨所有随应给施。
  应密护心城，也就是说：防诸恶慾不令其入。
  应严肃心城，也就是说：逐诸恶法不令其住！
  应决定心城，也就是说：及一切智助道之法，恆无退转。
  应安立心城，也就是说：正念三世一切如来所有境界。
  应莹彻心城，也就是说：明达一切佛正法轮，修多罗中，所有法门种种缘起！
  应部分心城，也就是说：普晓示一切眾生皆令得见萨婆若道。](一切智！)
  白眉并不是天下最有能力的人？
  但是他听话！会完全的执行日天使的命令！从不打折扣？像这种天使不多了？在普天下，完全听命于日天子的人太少了？因为日天使太强势，并不会遵照天帝的命令办事？他往往自有主张。
  听命的人，就是替他开枪的天使！也会因此而替他坐牢的天使。
  所以日天使安排白眉嫁世，一步一部又让他回人间做事！担任某人的副手而重操旧业！
  这些年，龙山沉潜多了！
  不再锋芒毕露？
  龙山是一条龙，有能力的龙，降雨的龙！
  龙山一直想做天帝，跟天帝竞选无数次，皆失败！
  天帝跟他的太太私通，生下黑蛇黑妞。她护持寺院，向着龙山，不向着天帝？
  天帝只给龙山三个阴村。龙山展现出非常满足的样子来。不再跟天帝做对？说来也奇怪？是不是龙山真的不是领袖的天才？只适合当老二？
  在天界，慾界天，色界天，无色天，天人是主流，连阿修罗，龙，金翅鸟都是非主流！
  天帝有日天使做为他的执行长！
  以及月阴天使的佐住，稳坐天帝的宝座。
  龙山儘管很有治理地方的长才？但是他不是领袖人物？领袖人物要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！需要沉潜时稳居起来。势不可用尽？龙山就是不听话！反抗到底！
  失去民心士气。
  应该出头时，又精于算计，不牺牲！
  当然没有翅膀？没有尬势？无法取得领袖地位？
  又没有白手起家的本钱？注定是当老二的料。
  这样，他又躲了起来。
  三个阴鬼村不仅关不听话的鬼，还收容有能力的人，能治国的天才！
  所以龙山不只一次接见九龙童子？以及他的党羽！
  九龙童子的个性像老大！而龙山的个姓适合当老二！虽然龙山很有能力？昧力，就是没有老大的风度与担当！没有那个尬？
  久而久之，九龙童子，变成三村的老大！地下的老大，实质的老大！
  龙山也老了？不用再拼？也已享有盛名，像李广一样！
  不过他要开始注意他的收场了？因为收场是很重要的！
  也许人间并不需要治国的人才？反而需要的是蠢才？
  是不是这样？
  不然为什么治国的人才一直没有人要？
  龙山逐渐失去魅力，在过几年？就成为婉君的笑话！
  九龙童子不仅在招兵买马？还到处做善事，利益群生。
  而龙山只是在等待，等待做宰相，做一个有实权的老二！
  不知道当下即是他的世界？不管有没有出任宰相？
  这样就可以解释老伯为什么在山大王民宿的后山看见九龙童子？
  而今年以来，龙山越来越重要，成为关键的少数。
  有一度他几乎成为婉君的神？
  可惜他没能把握？
  他评论政局，要天使们教训天帝！以及日天使。
  却没有老大的尬？如今为时已晚，只是虚有其名。
  如果甘于雌伏？维持现状，则还有一席之地。又不肯的话？大概还会闹笑话？因为威权的时代已经过去！没有这种老二可以当了？不仅官员叫不动？人民也叫不动？
  又没有钱？怎么办事？
  不要以为自己是神？不要以为台湾还是戒严时期？
  万一不是呢？就会像李广一样，下场凄凉！
  [不要以为自己是神?]
  这是老伯对龙山的建议。
  [让年轻人上台！不要以为非你不可？]老伯又跟他说。
  年初五。2月23日，2015。好像一切又回復正常？年，过去了！
  凡俗的世界当然不同于修行的世界？所谓现实即是多次元会集的世界！而所有的生物在现实中，同时存在！
  天一亮，老伯就醒了来。
  心理残存着，颓败的农村的况味。
  [如果国民党不是铁达尼号呢？]老伯自问着。
  六点多，阿玉起来漱洗，出去供佛。
  回来把老伯拉起来说：[陪我去看樱花！]
  [去哪里看樱花？]
  [苗栗铜锣附近的莲台山，]阿玉说。
  就秀出面板来！
  是一大片粉红的樱花，爆开！注意爆开这两个字！
  善财童子53参
  主城主又说：[应住持心城，也就是说：发一切三世如来诸大愿海。
  应令心城明了，也就是说：普知眾生根慾等法。
  应令心城自在，也就是说：普摄一切十方法界。
  应令心城清净，也就是说：正念一切诸佛如来。
  应知心城自在，也就是说：知一切法皆无有性。
  应知心城如幻，也就是说：以一切智了诸法性。
  佛子！菩萨摩訶萨，若能如是净修心城？则能积集一切善法。
  为什么？
  去除一切诸障碍难的缘故！
  所谓见佛障闻法障，供养如来障，摄诸眾生障，净佛国土障。
  善男子！菩萨摩訶萨，以离如是诸障难的缘故，若发希求善知识心？不用功力，则便得见。乃至究竟必当成佛。]
  这个消息来自网路。初三三千人上山。盛况空前！
  [赶快！赶快！]阿玉催促着。
  [所以说要早点去！]又说。
  老伯问：[冬石也要去？]
  [她不去！]阿玉说。
  上高速公路，在铜锣下。
  见到牌子还要开7公里。
  第一停车场已经满了，他们开向第二停车场。四周为山嵐所垄罩。飘着灵雨灵雾。好像是春天的阳明山？
  蓝瓦的寺院播放着南无阿弥陀佛的声音。
  在白雾中看不到八愿池？
  山坡一排排种的是月桂与樱花，樱花有两种：一种是红的八重樱，一种是粉红的昭和樱。
  冷冷的山嵐挥之不去。
  山不过是小丘陵？像一个个圆圆胖胖的山东大馒头。
  有竹苑，果苑，松苑。
  松成反ㄑ状，矮矮的壮壮的。竹子有很小的，110公分不到。很可爱！
  因为不出太阳？感觉不出爆开的架势来。
  雪红的樱有一种原始的狂野的热情，粉红佳人，则远看像喷上的雾。像水墨画！
  这三层的庭园有日本的风味。
  阿玉一边拍照一边感慨的说：[我应该很适合这个地方？]
  [喔？]
  是气质很像吗？
  玉质天生的！
  [我跟冬石去出家，]
  [阿！]
  [不同意？]阿玉咄咄逼人。
  [不是！]
  也不是说：出家不好？出家是大功德！但是站在凡俗的立场？佛不做太子，出去当沙门，丈夫不做丈夫，偷跑去出家，也有可议之处。浪费社会国家资源！不过，出家人还是少数，是社会的清流。
  老伯笑着问：[你去出家，你的房子怎么办？]
  [委託素贞和彩衣去管理！]阿玉说。
  又问：[房子还会涨吗？]
  老伯说：[房子从2004涨上来，应该回整休息了。]
  又说：[不过，中南部还再补涨，还涨不过？]
  [喔？]
  [现在日本人认为房子只会跌，不会涨了！有一天觉醒过来！房子已被中国买去不少！
  这道理就好像秋刀鱼，日本不涨价，世界的秋刀鱼却慢慢的涨？
  有可能吗？当然有可能！
  现在日币贬值！鱼当然便宜了！
  涨价有什么不好？
  在经济学上，慢慢的涨价刺激经济的发展！房屋涨价提升国力！]老伯说。
  [不公平！对没有房子的人，不公平！]阿玉理论上还是民进党的！虽然她有三间以上的房子？她的心还是民进党的！还是贫穷的。
  [你不涨，全世界在涨？看你怎么办？]老伯说。
  老伯又问：[房市股票没有量？看你怎么办？没有成交量！]
  [会疯掉！]阿玉说。
  1997年到2003年就是这样，房子卖不出去。
  很可怕的！阿玉记忆犹新。
  第三停车场上去是一片密集的高大的杉林。见不到阳光。阴鬱，为山嵐所笼罩。
  游客大多止步！下山来！
  他们也跟着走下山。
  又遇见那个扫地的老人。
  [那，我也去出家？]老伯说。
  [不行！不行！你不可以！]阿玉急了。
  [为什么？]
  [我我也不知道？总之，您不可以！]
  早晨的榕树。
  心里惦记着那一颗大榕树，忽然不见了？奇怪！却看到一棵青翠欲滴的老樟树？站在那里。
  是不是老伯记忆错了？
  不是，明明他还捡过榕树的红果子。
  应该是榕树的老叶掉光了，改换成青绿的嫩叶，才有如此的错觉？
  远处行人道的行树，樱花开，一团粉红的雾。是河间樱。
  一坨耀眼的生命之力！
  那是早上七点多的印象，他们在早餐店享用蛋饼。是新春凉凉甜甜安静的早晨。
  在山上看不见一个僧人。
  他们躲起来用功？
  到处都是游客，年初五。雨雾变成豆大的雨！
  她们躲进供斋棚去。
  不久有寺院的人来宣布就要进斋菜和稀饭了！
  然后一盘一盘的送进来。
  师姐说：还没有供佛？
  旅客就抢起来。
  师姐念了供养辞，就宣布可以用斋。
  有十道菜吧？豆乾，酸菜，黑豆，四季豆，高丽菜。等，来有十锅菜粥。都被抢光！老伯用两杯素粥，一杯素菜。充满饱足感。很多人用餐，就感觉很棒！
  善财童子53参
  那时有身眾神，名：莲华法德及妙华光明。
  无量诸神，前后围绕，从道场出，住虚空中，在善财童子之前，以妙音声，种种称讚摩耶夫人！
  从他的耳朵，放出无量色相光明网。普照无边诸佛世界。
  令善财童子见十方国土一切诸佛。他的光明网，右绕世间。绕了一圈，又回到善财童子的顶门。进入其中。乃至遍入身上的诸毛孔。
  善财童子，即得净光明眼。永离一切愚痴暗的缘故。
  得离翳眼，能了一切眾生性的缘故。
  得离垢眼，能观一切法性门的缘故。
  得净慧眼，能观一切佛国性的缘故。
  得毗卢遮那眼，见佛法身的缘故。
  得普光明眼，见佛平等不思议身的缘故。
  得无碍光眼，观察一切剎海成败的缘故。
  得普照眼，见十方佛起大方便转正法轮的缘故！
  得普境界眼，见无量佛，以自在力调伏眾生的缘故。
  得普见眼，见一切剎诸佛出兴的缘故。
  下一本书写佛母的故事：六月嵐毗尼林。
  摩耶夫人在这里生下悉达多太子。不久难產往生。想不到这是她的悲愿？愿生生世世为佛母。
  新年到寺院去求个，满足与喜悦，平安与快乐！意义非凡！
  走出斋棚，老伯突然感觉有点虚弱，又发冷。因为没有穿外套，只穿着背心。
  [我突然觉得很累，非常累！]老伯说。
  [不会吧？您必须要载我回去的！]阿玉也慌了！
  阿玉又叫：[您对我有责任！]
  雨虽停，但雾还未散去？
  七宝池看不到对岸。
  他们绕着池散步，礼佛。
  老伯心想：[我对佛也有责任！我还在整理华严经的善财童子53参！]
  [不必妄自菲薄？反省过度！]
  他往坐垫一拜，背向他的佛就转过来面对他！真的很妙！
  可见老伯是虔诚的，心中有佛，雾渐渐散去，可以看到七宝池的全貌。
  人生虽然充满感概？
  成功失败，转眼成空，留下诸多悔恨，在心头。人已老，心犹在，正折腾，不容收拾，旧山河！剪不断，理还乱。
  [我不是在弘法吗？有在弘法就心满意足了！]老伯终于有了不错的结论。
  [可以！但是您要把我考虑进去，不负我！]阿玉回说。
  [喔？这简单！]
  [您简单？我不简单！]阿玉生气的说。
  老伯问：[为什么？]
  [我一年比一年老了！我会怕！]阿玉说的是青春，以及心。
  [心不老，]老伯说：[你不是把工作排得满满的？]
  [可是！我想跟您漂流荒岛！]
  [烦！你去出家好了！]老伯说。
  眼看阿玉要哭出来？赶快更正：[我们一齐去荒岛出家，像那个龙谷！]
  [哈！不错！我愿意！]
  这一阵子，印度成为急速新兴的国家，少年pi的影片，我爱蔡英文，饮食情人都是以印度为背景。
  印度是一个古老的民族，有独特的文化，感情繁复，理智精算，很会数学。
  很早就有研究心的唯识学，轮回，升天的大典。
  佛有三秘，身密，语密，意密。这个密，就是当年玄奘带回来的密经。
  也就是说：佛有一般人所没有的密法存在！
  不可说的语言，不可思议的佛身，能生佛国的意生身！
  如果不去探索这个密？不足以表达佛的大威神力！
  还有唯识的探讨更是一奇！
  漂流荒岛，在老伯的心中，即是进入佛密的世界去。
  这个荒岛不是人人皆可以到达的境界？
  但确实是存在的！
  像少年pi的世界吗？
  他漂流到一个热带雨林的荒岛。
  [阿你会煮饭吗？]老伯问阿玉说。
  [我会！我早就学会做斋菜了！]阿玉又兴奋又骄傲的说。
  [斋菜？]
  漂流荒岛还要吃素？
  [就是今天您中午吃的菜！]阿玉说：[我还会炒素麵！炒一大盘！]
  [好！就带你去！]
  两人兴奋得不得了？